“等你啊。”戚眠笑眯眯地说,如她所料看到江行舟耳尖稍稍一红。
嗨呀,没想到舟哥看上又高又冷,竟然这么不经撩,反而让人忍不住就想欺负。
水桶上方蒸腾出热气,戚眠这才知道他刚才是觉得水凉,重新烧热了。
环境不好,只能擦洗,江行舟拧干毛巾轻轻按在她满是伤口的背脊上,戚眠没准备好,“嘶”一下出声。
江行舟的手再轻几分,戚眠把头发别在肩上,用衣服掩住胸前,开口道:“这里离县城不远。王小晴初三,县城的初高中顶多放两天假,半天内肯定能来回才会回家。山路上也不会有什么丧尸。”
“等换到过冬的衣服,我们就去县城给你找手套,竹栖也需要个刀鞘。”
竹栖太重,戚眠自己拿不动。江行舟不带手套直接握刀柄又危险。
血痂和脏污慢慢被热水融化脱落,露出雪白的肌肤。江行舟眸色不自觉加深,忽然回神,将毛巾扔进热水里:“剩下的自己擦。”
戚眠愕然,抬头看到江行舟近乎落荒而逃的模样,大笑出声。
江行舟刚出门就听到里面爆发出的大笑,脸色瞬间变得又红又黑。
护院的大鹅路过,他阴恻恻上前一步,大鹅如同被狗撵了一样原地起飞,扑腾着往院子外跑了。
……
住在小村落的时间悠闲地不像话,戚眠每天就是和王小晴择菜剥豆角聊天,江行舟则跟着村子里的男人一起出去打猎。
“嘿,周老弟真不错!有你在咱居然连野猪都敢去打。”
“分肉分肉,我要肩胛骨那块,给我婆娘吃,她刚生完就被怪物吓着了,我炖个汤给她补身体。还有公猪血驱邪,我也要。”
“成,你俩功劳最大。那脆骨、里脊和猪肝这块儿就给周行,他媳妇受伤也得好好补。”
周免是江行舟用的名字。他们为了照顾他,用的半白半方言的话,连猜带蒙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