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眠硬着头皮:“我觉得, 我可以解释?”
滚烫的手倏地握在她的脚踝上,戚眠被烫得一哆嗦,脚踝怎么也抽不出来。
江行舟倾身过来,浓烈的男性气息拥裹住她,语调危险:“你的意思是, 除了我还有别的男人?谁,彭陵辛,还是那个姓宋的?”
戚眠哽住, 她这说哪个都是一场凶杀案啊。
他附耳, 声音又哑又苏:“乖眠眠,说给你舟哥哥听, 嗯?”
戚眠:“…………”啊啊啊挖坑埋自己。
电一样的酥麻感顺着飞窜上后脑,戚眠颤颤巍巍地举起小火锅抵住他下压的胸膛,声音有点抖:“舟舟舟舟哥,小火锅它它它都凉了,咱要不先吃……”
如果说不过, 就转移话题吧。
江行舟的眼眸划过一抹光,慢条斯理地收回已经上滑到腿弯的手。戚眠怂怂地抱成一团啃小火锅,可藤蔓卷出来的空间就那么大点地儿,她的胳臂紧挨着他的胸口。
江行舟问:“好吃吗?”
戚眠斟酌了一下,有点怕他会来抢,小声回答:“也不是特别好吃?”
她边说边吸溜了一根粉条,红红的辣椒染得小嘴通红。
江行舟倏地低头下去吻住她,手掌按着她的后颈,是一个不容许后退的姿势,温热的舌轻巧地探进来,将那根粉条卷走。
他稍稍别开头,声音沙哑:“那我帮你吃。”
……
于光权闷闷地敲了敲已经结成茧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