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气鼓鼓地瞪江行舟一眼:“把你、开除出辣鸡籍!”
江行舟眼角抽搐了一下:“……”到底谁稀罕啊?
扣子在头盔上敲了几下,梁宵忽然就觉得头盔轻了很多,甚至贴合头型、不再乱晃,不禁好奇,想再摘下来看看原理。
扣子:“只能辣鸡家族的摘哦,不然头会咕噜噜断掉的!”
梁宵手抖了一下,默默把已经放在锁扣上的手放下。
扣子又看向黑鸡:“还有没有好东西、给嫂嫂来一个。”
黑鸡疯狂摇头,摇着摇着忽然干呕一下,扣子眼睛锃一下亮了,黑鸡用翅膀捂着自己鸡喙不肯张开,扣子举着黑鸡嚷:“你存不下就吐出来嘛、吐出来,让我康康是什么。”
她提着鸡脚晃,黑鸡的眼珠子晃出蚊香,最后当真吐出来……一朵红黑色的荆棘花。
扣子瞳孔骤张:!!!
荆棘花仿佛是活的,一被吐出来就张开花瓣腾起,像是温柔的轻纱,想要飞走,扣子狂喜,跳起来一把抓住那花,将那荆棘花控在掌心,拍在戚眠的额头处。
她的速度太快,戚眠都没反应过来,那朵荆棘花已经被拍进戚眠的肌肤里。荆棘花顺着戚眠的脖子往下钻,最后定格在她的锁骨,徐徐张开花瓣,看上去像是一朵纹身。
被不知名的东西钻进身体的感觉并不心安,戚眠强行压抑住去摸竹栖刀的冲动,抚摸没有丝毫凸起感的皮肤,定了定神:“扣子,这是什么?”
“替命、的东西,会假死,不被分尸、都能活下来。”扣子挠挠头,“好像是、辣鸡想送给老婆的东西,只能女的用。”
江行舟一怔,下颚稍稍收紧,什么话都没说。
他没有如他表现出来那样,真的将自己和扣子分割开,扣子把他当做哥哥的态度太过理所当然。
又也许他甚至会有一丝希望,也许扣子口中的父亲真的与他的是同一人,这样他大概还能从扣子口中了解到那个叫江承的男人,明明生下他又抛弃他,可扣子和那只异种乌鸦口中,都在说他深爱他和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