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涌感受到巨大的拉力,不受控制地往下坠,如同瀑布一般落向血河,他试图抗争,憋得满头大汗,却毫无作用。
这结果只比罗明的藤蔓好一些。
这边林恩和罗明在交谈,那边江行舟一摸戚眠额头,差点炸起来。
“怎么了?”戚眠不明所以,看江行舟忽然把她勒得很紧,还把冰凉的藤蔓往她额头上敷。
“你在发烧,你自己感觉不到?”江行舟又摸了摸她的手,脸色再难看了几分。
戚眠呆了片刻,下意识拿自己的手去摸下自己额头:“没感觉啊……”
看江行舟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表情有丝毫好转,下意识安抚:“真没有,除了失血过多有点困,没其他问题。你是不是感觉错了?”
罗母满目忧虑,用手背在她额上一摸。
罗母的手背立即烫红一大块。
戚眠:“……”
不是,她进化成开水壶了吗?
江行舟叫扣子过来,就这么一个转身的功夫,戚眠的体温再上升些许。
扣子抱着黑鸡要往戚眠胸口放,黑鸡脚爪被烫得嗷嗷直叫,振翅想要飞走,被江行舟凶狠地摁回去。
黑鸡:“……叽!”
我虽不是人,但你们都是狗!
戚眠被他们的架势弄得一怔一怔的,她始终没有感觉,可当自己垂手按在地上,看到冻土都融化,再怎么迟钝也察觉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