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鸡无聊地直晃小脚,像是想到什么,从她怀里跳下去, 翅膀在冻土上咣咣砸, 冻得梆硬的冻土被它生生铲出两大坨。
它的屁股抵着两大坨冻土,小短腿拱了再拱, 像屎壳郎似的,把冻土拱到戚眠面前。
戚眠对上它期待的小黑豆眼,再看看两坨冻土,一脸懵:“你要怎么?”
黑鸡见她竟然不懂,气得嗷嗷叫, 再把冻土往她手边拱,还跳过来,用翅膀去推她的手。
下一秒——
“叽!”烫烫烫!
它烫得嗷了一下,哭唧唧跳远,翅膀已经冒出一股黑烟。
戚眠惊了一下,刚一抬手,黑鸡嗖一下往后蹿出大半米,翅膀往脑袋上一护,黑豆眼满是杀气。
黑鸡:莫挨老子!
戚眠:“……”
她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再看向它推过来的冰坨坨,联想它刚才推搡的动作,试探地抬起手,探向冻土。
黑鸡眼神充满鼓励。
戚眠的手落在两坨冻土上,冰融化,冻土变软,再被冰水湿润一下,成了一团湿泥。
戚眠收回手,黑鸡兴高采烈地扑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翅膀在泥上揉捏,不一会儿,竟然捏出形状来。
戚眠:“……”
戚眠收回手,黑鸡兴高采烈地扑回来,两脚一蹬,一屁股坐在地上,抬起翅膀在泥上拍打。
戚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