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也在变化着,每次却对即将到来的变化都悄无所知,
到变化发生时,又从来没怀疑过,反倒觉得也是顺其自然发生的。
从未思索过,仔细想想,每次的死或许都是一种极端的紊乱了吧。
包括那些梦,也许隐南,南国,犹离,赢开,小乌,林苓一都不过是一种工具。
他们的出现就是为了让我往哪里走。
他们是岸和底。
重整天门(5)
初秋的夜本就有些微凉了。
结果没过多久居然又飘起了雨。
哩哩啦啦虽然不大,
但很快就让这天变得更凉起来。
一片雨初下时的惊叫声没响彻多久。
人就从街上纷纷的消失不见了。
只剩那店铺门口的成串的大红灯笼还让人感觉有点余温。
却有一人拿一葫芦,由远及近的徐徐走来,几步一晃。
他每走几步就将那葫芦又举到嘴边,仰头喝上几口。
看来里面装的应该是酒。
我没有避雨,也自然不会避他。
我静静的看他越走越近,那酒味比他先飘到了我的身边。
“秋风初来百花去,世间最愁九月雨。
年曾盼今不同,却又只剩案头菊。”
那人声音听起来十分苍凉的吟诗道,
这诗倒也符合这场突来的秋雨,他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没多久,他终于到了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