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怎么了?”路清瑶道。
尔立指着走廊尽头的某处房间道:“清瑶,衫林森他死了!”
“怎么会?,你确定是他?”路清瑶着实有些惊讶,“昨天柔姐不是挨家挨户都敲了门吗,没作用?”
“确定。”尔立道,“一大早柔姐就被身旁的尸体吓到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场景……太残忍了,我说不出口。”尔立激动地拉起路清瑶的胳膊,手指都要嵌进?肉里去,“清瑶,你快跟云棋哥去看看吧,我们都被吓得没法了,云棋哥那么聪明,快让他想想办法啊。”
路清瑶点点头,刚想答应下来,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搂住了她的肩膀,不着痕迹地将攥紧她手臂上的尔立扒拉下来。
路清瑶松了口气,胳膊是真的疼。
魏云棋拍拍尔立的肩膀,道:“我们洗漱完就去,阿立,你去叫大家去衫林森的房间门口集合,记住,尽量不要?破坏现场。”
“哦。”尔立很是听魏云棋的话,似乎立刻有了主心骨,飞奔向别的房间。
“你还挺会唬人。”路清瑶关上了房门,看着魏云棋调侃道。
魏云棋走到了洗漱台前,有条不紊地整理自己,头也不回地问道,“衫林森死了,你怎么看?”
路清瑶道:“第一夜的幸运儿是个聪明人。”
“哦?”魏云棋饶有兴致地转头看了路清瑶一眼,“怎么说?”
路清瑶站在门板,想了想,道:
“我的想法是,第一晚,基本是试验游戏的能力,不能选实力过强的人,若是游戏不能将此人一击毙命,被受害目标发现了,结局可不好收拾。
所以,衫林森作为所有人中存在感最低、职能效用最低、性子最懦弱的人,是一个完美的实验对象。
况且,除了衫柔这个怀胎的弱女子?,估计也没人真正在意他,更别提出了事为他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