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路清瑶,眼睛里的悲伤就要溢了出来,“能?不能?帮林森报仇,就靠你们了。”
路清瑶将衫柔扶到房间的真皮沙发上坐下,和在里面搜寻的魏云棋会合。
路清瑶瞥了眼那真皮的沙发,脑海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
这时,魏云棋对她递了个颜色,先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路清瑶和衫柔。
路清瑶贴近衫柔,小声询问道:“柔姐,你认为是谁干的?”
衫柔道:“和林森有矛盾的,左不过那几个人。林森的公司是被伍家管着的,伍钱钱特别不待见他,在公司的时候,就总是受欺负。能?说上话的史总,又?是铁面无私的,没人帮他,他过得很难。”
路清瑶将话记了下来,随口寒暄了几句,便和衫柔道了别。
出门前,她在门边回头?望了衫柔一眼,只见衫柔呆呆地望着房间正中央的那张双人床,久久不语。
路清瑶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魏云棋已经在等着了。
他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还悠哉地给自?己上了杯茶,看着路清瑶进?来,对着她举了举茶杯,问道:“怎么样,要不要也来一杯?”
路清瑶满头?黑线,心中默默吐槽这人是怎么在这样高压的环境下依旧这么放松的。
“不用,”路清瑶在魏云棋对面坐下,“发现?什么有用的了吗?”
魏云棋放下了茶杯,道:“史嘉诚在,我就稍微翻了翻。衫林森在工作中不是很顺利,做的方案大多被驳回了,还被同时抢了客户,总之,是个事?业上很受挫的人。”
路清瑶道:“这点,衫柔和我说过了。衫林森的确在公司里混的很不好,人缘差、业绩差,史嘉诚作为朋友以及上司,也不怎么帮他。和公司的所有人伍家似乎也不是很愉快。”
“等等,”路清瑶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我现?在想?起来,他们屋子?里的家具,虽说看上起低调,但用料、工艺都?是上乘的,连沙发都?是真皮。你说,衫林森这人工作不顺利,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布置家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