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路明非忽然大笑出来，“大师，我知道你很厉害，但你知道这条像蛇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吗？”

“它是司命！”

“你一个凡人想杀司命？还是回忆里的司命？”

陈玄奘也不解释，青色的剑芒向着巴虺噼了过去，两者碰撞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这是蛇形生物的空间扭曲了一下，之后它就消失不见了。

那些马纺尸体零零散散地散在黄土地，血侵入其中，不一会那些土就从黄转变为黑色，脚贰就跪在这片黑色土地上，怀里是面目全非的女人，他的脸部僵硬，胡子在他的下巴疯长，年轻的脸也开始迅速变老露出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我没有直接斩断他的因，就是因为那业障阻碍我。”

陈玄奘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路明非则是呆呆地看着周围，他完全不知道该不该信陈玄奘的话。

不过对方连苍蜣登阶都能化解，简直让路明非不敢相信，只怕是十个自己都不够他打的。

望着原本热闹的袄景教山洞，如今只剩下脚贰的一具尸体，路明非叹口气，走出山洞摸了一下洞口，把两边的石头扭曲在一起。

“权当是给你当坟了。”

他完就向着东方走去，既然袄景教都没办法，他只能回幽都找人，顺道还能回监司发个通告。

孟买，警察总局内，一身军装的奥拉夫·卡鲁盯着眼前的监控若有所思。

“来丽。”他轻轻招呼，声音不大却有着上位者的威严，“你怎么看这个路明非？”

“殿下，我看不出来，他的行为完全没有逻辑，从我们手下逃跑，居然在监控下大摇大摆去了孟买的旅游景点。”

卡鲁的对面同样穿着板正军装，女人一头白金色的头发束起高马尾，给人很干练的感觉。

“嗯，还把这么多苦行僧给吓跑了。”卡鲁一边划着视频一边打量着路明非，“话印度的苦行僧不是很讲究修心的吗？”“根据我们的询问，路明非先是了一些苦行僧们听不懂的话，然后就直愣愣地盯着他们看，据那眼神看上去特别像杀人放火的罪犯，而且他手里还拿着刀。”

“最后这段呢？”卡鲁把视频跳到最后，“他为什么要摸石门凋塑，还这里是什么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