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戚的哭声随处可闻。
县令府上,听着下人的禀报,曹县令气得将一套上好的茶具摔落在地。
县令夫人哭着走进来,声音愤愤的问:“老爷,还没有找到杀害俊儿的那个贱人吗?”
一想到惨死的宝贝儿子,曹县令痛苦的闭了闭眼,想他小妾十几个,膝下竟只有一个正室所出的儿子。
又是老来得子,那真是当眼珠子疼的,作为安阳县的父母官,土皇帝。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既然还有人敢对他的命根子出手。
可偏偏就是有了这么一号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他当真是恨不得将那贱人大卸八块都不能消他丧子之痛。
“老爷,您倒是说句话啊!那个贱人你到底抓没抓到?”县令夫人绞着手帕追问,说到‘贱人’二字时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
曹县令不耐烦的呵道:“行了,你有完没完。俊儿的仇我自会帮他报了,绝不会让他白死。”
至从儿子没了,县令夫人每日来问上一糟,曹县令被烦得不行。
“你每次都这么说。”县令夫人声音尖锐起来,魔怔般不依不饶的开口:“你到底还有没有用,都过去这么久了,也不见你将那贱人抓来。”
她已经不年轻了,跟后院那些莺莺燕燕比起来,更是人老珠黄。
可她依旧坐稳县令夫人的位置,不就是因为有儿子傍身吗。
可是现在没了,什么都没了。
若是平时,她讨好曹县令还来不及,哪敢如此跟他说话。
只是她每每想到她儿子被人抬回来时那死不瞑目的样子,她都恨不得将那杀害了她儿子的贱人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