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知道少爷死的时候就没睡过一天好觉,就担心曹县令让他陪葬,没看到跟着少爷一同来清平镇的几十号人都是如此命运吗?

幸好曹县令许是觉得他还有点用,并未把账算他头上。

而曹县令也确实看到他就来气,愤愤的踹了他一脚,怒道:“你说我养着你有何用?这不能那也不能,可我不折磨她一顿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这……折磨人的方法那么多,也不一定要把人弄出来啊……”冯管事压低声音说完。

曹县令阴冷一笑,拍了拍冯管事的脸:“就这么办,给我做的好了,我就对你之前的事既往不咎。”

“是。”冯管事忙点头哈腰。

一只老鼠从曹县令脚下窜过去,他嫌恶的皱了皱眉,抬脚往外走:“这里就暂且先交给你。主子那边还有其他事要我办,过几日我再来。”

人已经在他手里,他就不信她还能插翅逃了。

送走了曹县令,冯管事笑脸一收,愤愤的踹了一脚铁笼子,见沈易佳依旧一声不吭,冷笑一声:“我看你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说完对黑衣人吩咐一声也离开了。

地牢一时恢复了安静。

沈易佳偷偷观察了下四周,跟隔壁一双眸子对上,她浑不在意的眨了眨眼。

眸子的主子一顿,撇开头不看她。

这绝对是被抓来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能如此淡定的人。

哪个人刚进来的时候不是情绪愤愤吵着闹着要出去?

然后被饿了几天才没力气再闹腾了,再加上那些人每两日才给他们一碗清澈见底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