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郦洲城外的一个小镇上的小酒楼内,沈易佳看着门外过往的行人,抽空咬了口馒头。
“少夫人,你说的会保我的啊,到时候见了主子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幺鸡忐忑的提醒。
太狠了,都过去两天了,他眼圈现在还是黑的,说好的以德服人呢?说好的说出主子去向就放了自己呢?为什么还要让他跟着带路。
想到他回去收拾东西时其他几人幸灾乐祸的眼神,他就气得牙痒痒,感情那几个人都醒了在装睡呢在
沈易佳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别叨叨了,这都念叨两天了,我说了会保就会保,啰啰嗦嗦的。你还不如好好带路,要是你让我没追上我相公,不用等他出手我就先把你给收拾了。”
这都赶了两天路的,美相公的一根毛都没瞧见,要不是自己实在不认识路,早把这家伙揍一顿了。
幺鸡嘴角一抽,扯到脸上的伤口处,痛的倒吸一口气,幽怨的夹了一筷子咸菜进嘴里。
不仅凶悍,还抠门,前面两天想追上主子不让停下休息就算了,今日好不容易进了小镇,他以为至少能吃顿好的了。
结果他就看见沈易佳跑路边小商贩那里买了一包馒头,拎着馒头来酒楼点了一碟子咸菜。
不说小二看他俩的眼神了,现在大堂中还时不时投来几道异样的目光,幺鸡燥得都想自掏腰包加碟花生米了。
沈易佳不知幺鸡心里的戏这么多,将手中的馒头整个塞进嘴里,扣扣索索得从荷包中数出来三个铜板放桌上。
大花说了,出门在外,财不露白,她还要节约时间找到相公,可不能被其他乱七八糟得事给耽搁了。
更何况,她把大部分银子都留给了李氏他们,万一相公还没找到银子就花没了怎么办?
也不管幺鸡吃没吃完,站起身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