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树动作更加干净利落,时乔一晃神就来到了地面。

作为一只不是产自本土的新晋花豹,她还是更习惯在地面活动,落地之后心脏也重新回归远处,不用担心动一动就体验失重感。

时乔一条后腿还算完好,另一条后腿还需要休养,短时间内要想走路只能瘸着一条腿。

还不如爬行来得快。

好在某大佬也没有让她自己独立行走的意思,小不点花豹晃晃悠悠地被对方叼在嘴里,肚皮划过高草的叶尖尖,刺挠得时乔不住拿爪子扒拉草。

第一次被这么叼着走路,时乔发现自己神奇地适应了幼崽的习惯。

后脖颈一点也不疼,就是有点扯头皮,晃来晃去的幅度太大后腿会有些痛。

察觉到嘴里的小东西时不时轻声抽气,克莱恩放慢了脚步,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

本来他可以很快跑到离这最近的水源,这次却用了比平时慢许多倍的时间,等到了一片小水洼,才把幼崽挂件给放了下来。

时乔看着面前一点也不干净的洼地,还没意识到来这里要做什么,直到身边的花豹低头喝起来才明白。

对方是带她来喝水的。

见她还在愣神,一旁的花豹抬爪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幼崽的脑袋,吃肉咬不动,难道喝水还要喂?

带崽真烦。

尤其是带了个小笨蛋。

克莱恩这么想着,用前爪沾了点水准备让小东西舔。

时乔连忙后退半步,这点小事就不用大佬伸出援手了,她自己就行。

差点数次领盒饭,已经没什么好矫情的,就算是浑浊的泥水也照样喝,之前茹毛饮血吃了一餐生肉,时乔已经接受了自己在草原的新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