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豹之间的战斗也依靠体型压制,坎第文不逊色于年轻公豹的体重也给时乔带来了不少压力。
好在对方已经在盛怒的边缘了,她见摔在一边的克莱恩迅速用后腿使力站起来重新将坎第文摔倒在地,趁这个空隙上前一口咬上对方露出来的尾巴。
牙齿触到尾部的软骨,时乔再次用力,尖利的犬齿往很深的骨节送了送。
与此同时,刚瞅准克莱恩裸露出来的脖颈准备咬上去的坎第文痛呼出声,松开钳制躲闪到一旁后,扭头看向自己的尾巴,尾巴尖已经潺潺冒血,就连晃动都带着剧痛。
坎第文疼得眼睛通红,身上的血滴在旱季干燥的沙地上,搅合成暗红色的泥土。
时乔眼皮跳了跳,赶紧往后退,对反果然一个暴起就朝她扑过来,猛兽巨大的冲击和爆发力让她躲闪不及,被对方咬住了后颈。
感受到脖颈上触感强烈的森森寒意,时乔忍着痛感反转身体,不惜冒着被咬穿的后果也要把自己从桎梏中挣脱出来。
被猛兽咬住不可怕,可怕的是给对方留下再次发力的机会。
克莱恩发出低沉凶悍的吼声,对压制住小花豹的坎第文采取了杀伤性极强的撕咬,低头咬上对方的后腿,咬了个对穿后又扯下一块皮肉。
时乔终于在大佬的迅猛不留余地的攻击下挣扎出来,顾不上脖子疼得要命,赶紧趁这个时候继续攻击支撑花豹行动的腿部。
尾巴和后腿两个重要的活动部位都受到不同程度的重伤,坎第文终于抛弃了所谓的战略战术,逮住谁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