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用鳍肢碰了碰对方,灰绒绒的小企鹅费劲地蹬了蹬短短的腿,试图挣扎着站起来,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

时乔放弃抵抗地摆了摆胳膊,起不来,是再走就要嗝屁的程度。

克莱恩不信邪地又碰了一下对方,小企鹅倒是有反应,跟着他抖抖绒毛在地上滚了滚,打定了主意不再直立行走,甚至开始考虑滚动前进。

“”

阿德利企鹅大多数作息规律,在繁衍地的寒冷夜晚基本都在休息中度过,就这么让对方滚来滚去也不太现实,带小企鹅回家的任务也受到了阻碍。

这一片都是阿德利家长和幼崽的石子窝,克莱恩四下打量,找到一个废弃的窝窝,决定把小企鹅带到那里。

感觉到自己又被坚持不懈地啄了啄,小不点企鹅大大地叹了口气。

她基本已经可以确定,这只雄性阿德利就是没有记忆的克莱恩了。

大佬还是像以前一样见不得这么弱的小菜鸡,以为每只幼崽都跟对方小时候一样强壮,她胡乱啾啾一通,连带着鳍肢也比比划划。

:走不动,不是不想走,你滴,明白?

发现小不点企鹅死活就是起不来之后,某只成年阿德利也放下了让对方自己站起来的念头,下巴和喙并用,把企鹅崽崽勾到自己脚边。

时乔感觉自己轱辘轱辘滚了两圈,睁开眼睛就看见雄性阿德利的脑袋,对方叼着她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再好脾气的小企鹅也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