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阿德利的喙坚硬得很,连南极贼鸥都要避让三分,更别说用上点力气去叨一只幼崽的头了,被戳中怎么都得疼上许久。
时乔刚要往后退,紧紧跟在她身后的雄性阿德利眼疾嘴快,半路就把要攻击她的成年家长拦截下来,鳍肢一拍狠狠给了对方一拳,那只阿德利家长竟然被推倒在地上,随即脑袋上就被凶猛异常的雄性叨了好几下。
成年阿德利企鹅都被打懵了,它都没来得及碰到那只幼崽就被劈头盖脸打了一顿,哪里来的企鹅黑涩会!
时乔站在一边看大佬打架,边看边拍打鳍肢给对方鼓掌,就算成了企鹅也依旧是不好惹的大佬,不多逼逼,看对方不顺眼就揍。
当然也是因为对方欺负了他护着的幼崽。
小东西虽然看起来笨笨的很好欺负,但是也不能随随便便被这些企鹅当沙包。
克莱恩朝身后的幼崽叫了一声,示意对方跟上,把还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阿德利家长抛在身后,带着小企鹅继续去下一家。
时乔屁颠屁颠地跟在大佬身后,又找到了当初做小跟班的感觉。
有克莱恩给自己撑腰,以往不是被幼崽欺负就是被成年阿德利驱赶的时乔终于可以在这片聚居地大摇大摆地横着走。
只不过找来找去还是找不到之前的那个石子窝和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企鹅家长。
倒也不是小企鹅故意装傻,时乔感觉自己一见到大佬更想不起来原来的阿德利父母的长相和叫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