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乔发现自己睡觉的时候大佬都会一直默默等待后就有一丝愧疚,毕竟对方还要带着自己去做正事,还剩下几万只企鹅等着他们去一一辨认。

小不点企鹅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往外急急忙忙地走。

没想到被对方叼着后脖颈又拽回了窝窝里。

时乔疑惑地看向大佬,现在都已经中午接近下午了,再磨蹭下去天就要黑了,到时候更不好认。

克莱恩跟这只幼崽说也说不清楚,干脆直接用鳍肢把对方挪到自己脚上,带着小企鹅朝反方向走去。

他们走的方向就是之前时乔为了躲避南极贼鸥瞎跑过去的上坡,那个位置聚集了一群没有对象和孩子的单身阿德利企鹅。

作为南极唯二栖息在此的企鹅,阿德利和帝企鹅一样,都是一生只有一个配偶。

一群单身企鹅中,有些是没有雌性企鹅看得上被剩下了,有些是自己过于高标准严要求主动拒绝相亲,反正下一年还有机会。

剩下的单身企鹅们也会选择跟一样单身的同类一起扎堆,不然继续混在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同类中间就有点扎心了。

比起憨憨帝企鹅,阿德利企鹅还有不少花花肠子。

找不到对象的单身企鹅还会趁雄性阿德利不在家的时候上门勾引雌性企鹅,南极低质量企鹅不是说说而已,其他已经配对成功的阿德利企鹅会害怕被单身汉挖墙脚而攻击它们。

这些被攻击的企鹅只能跟同样孤家寡人的同类一起,选择住在上坡的位置。

也有一些不想每天听幼崽吵闹和夫妻情趣主动孤立了其他企鹅的暴躁老哥——克莱恩,毕竟在上面呆着可比下面清静多了。

时乔看着大佬带着自己往之前居住的地方走,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带自己回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