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导致那些改不掉口癖的小企鹅见到她就下意识缩脑袋,头上叨出来的大包消了起、起了消,已经练出了铁头功。
毫不夸张的说,它们群的企鹅幼崽现在个个都很抗揍。
鹅不可貌相,当初第一次选择这边过来抱团取暖的时候谁能想到长得最甜最好欺负的企鹅崽崽是最能打的一个呢。
可惜现在留在聚居地的小企鹅们已经各自选定了要加入的团体,每次都会习惯性地找熟悉的同伴,要是退群还得找别的小集体重新社交,还没有这边三只成年企鹅看管来得安全,只能忍了。
虽然规矩多,但是时乔这边的小企鹅是最受保障的小企鹅群。
其他幼崽群陆陆续续被南极贼鸥瞅准机会叼走了好几只,只有它们这里的小企鹅还一个不落,每次都能全须全尾地找到父母。
相比起来头顶被叨出来的那点包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时乔就这样管理自己的小企鹅群,在克莱恩回来之后再回去独处,时间就像南极的冷空气一样快,转眼就到了暴风雪开始的时候。
恰巧第一场暴风雪到来时克莱恩还在聚居地,小企鹅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的暴风雪,身上的绒毛都被吹得飞起,要不是有大佬在旁边,她说不定都要被吹得站都站不稳。
冷,太冷了。
这是时乔唯一的想法。
刀子一样的寒风刮在身上,还夹杂着细细碎碎的冰雪,给裸露的聚居地裹上银装,连带着整片天都变得无比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