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下海就要闷头游很久,期间要是饿了还要潜水下去碰碰运气,也会在觅食上浪费一些时间,现在是筑巢前唯一的觅食机会,阿德利们见缝插针地捕鱼逮虾。

能吃饭的时候还是要吃的,尤其是这样的迁徙格外消耗体力。

饶是时乔游泳有鹅助力,游了四分之一的路程也已经又累又饿,现在来头虎鲸都想追着啃啃。

虽然回程的路比当初离开聚居地的时候更紧迫,但企鹅们也不能连轴转,在吃饱之后就快速游到有冰面的地方准备休息。

这个时候的阿德利们显得格外正经严肃,聚在一起一声不吭地打理字自己,大概是累得连吹水打嘴炮的力气都没了。

比起纯靠自己游的雄性阿德利,时乔看起来还强点。

她抖了抖羽毛上的海水,水珠争先恐后地从滑溜溜的黑羽白羽上面滚落,抖了其他企鹅一脸水。

看着那些阿德利拍打着鳍肢往旁边躲了躲,时乔感觉舒服多了。

要不是现在太累,她还挺想找几只看不顺眼的企鹅叨一叨脑壳,坏蛋企鹅的解压方式,就是把压力转移到其他企鹅身上。

偏偏在一群累得垮起脸来的企鹅中间,有一只雄性就像只企鹅特种兵。

克莱恩一脸没事鹅的样子,就像刚游了七八十公里的企鹅不是自己,还有余力打理完自己的羽毛之后再去帮身边的小雌性把毛毛捋顺。

引得其他雄性纷纷侧目。

这企鹅,恐怖如斯。

不光体力恐怖,心眼子也很多!竟然趁这个机会对它们中间唯一的小雌性献媚,好有心机。

要不是它们已经懒得动弹,高低也得给对方搞搞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