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副民生画,画着老百姓的平常生活,栩栩如生,现在画面有两个盖章,一个是严老自己的章印,一个是玉玺。
有人认得出来,这副画是严老当年成为状元郎后所画的一幅画,得到了先帝夸赞,严老宝贝得很。
但他一直没有题字上去,始终找不到感觉,这几日在家中翻出以前的书籍来看,无意间发现了这副年代久远的画,突发奇想的拿过来,就想看看,用外人的眼光,用后生的学识,能为这副画做出什么样的诗。
这难度又提高了不少,画是严老的画,他对这副画是什么感情,想要表达什么,都只有他自己清楚,现在作的诗要和画相匹配,就等于在琢磨严老的想法,而且还是和“民”有关,这才是最难的。
三大才子已经在拧眉深思,他们是山鹤学院最为优秀的学子,自然能力不俗,想了会儿有思路,提笔要落字。
黎宛看到这里,已经听得脑袋迷糊,她果然不适合参与这种文人活动,她只是单纯欣赏画好不好看,然而别人是从画里得到人格升华。
许是有些难度,宋廷舟这回脸色肃然,眉头微微皱起,他就抬着头,动也不动,眼睛直勾勾盯着画看,好似魂已经游进了画中世界。
待时间结束,铜锣声响起,他才渐渐回神,只是眉头并没有松开,依旧是严肃。
见状,在他旁边的三大才子也有了猜测,莫非是腹中已经没有了墨水,在故作高深?
其实他们是挺郁闷的,本来就是三个人暗暗相争,现在多出了一个,而且还不是学院学子,这就显得他们也没多厉害,若是输了更无脸面。
宋廷舟面前案几上的那张空白纸,连一滴墨水都未沾上去,严老看着宋廷舟,笑问:“你可有想到的诗。”
宋廷舟点头,尔后又摇头:“学生是想到了,只不过说出来,或许是对严老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