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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 我们对弈一局。”白乙道长抬起头,看了眼宋廷舟, 又看向对面座位。

棋台放置两杯茶, 有一杯是刚倒出来没多久,白乙道长似乎已经料定今天会有访客。

宋廷舟从善如流坐下,他是执黑棋, 两人对弈,同自己与自己对弈是完全不同的, 局面很快紧张起来。

最后宋廷舟输了, 并非是他故意放水, 而是真的棋艺比不过, 姜还是老的辣。

白乙道长玩得心情不错,捋着白胡子笑呵呵,眉目慈祥和蔼。

宋廷舟趁此道出来意:“晚辈有一事, 想求白乙道长出手帮忙。”

“你所谓之事, 可出私心。”白乙道长抬眸看向他。

“私心。”

出乎意料,白乙道长应得很干脆, “可以。”

宋廷舟也没有问为什么, 他道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白乙道长依旧是很干脆的帮忙开光,给了宋廷舟穿好成了一个吊坠,只是用黑绳, 看起来有点诡异。

白乙道长在交给宋廷舟时, 只是说了句话:“魂归处既是心安, 不要让执念成为利刃了。”

“我知道。”宋廷舟拱手作揖,他转身离开道观,下山骑马去附近的驿站歇息。

望着他下山背影渐渐消失,道童站在白乙道长旁边,好奇的问:“师祖,他就是您的最后一个因果了吗。”

“是啊。”白乙道长似乎苍老了几分,容貌不似方才那般有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