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儿郎当走过来的人是秦述。
他不满的往洛娆跟前一站,脖子往上方看去恨不得伸长到天花板去。
“这往常可没有这样的规矩?才休息几个时辰?我的兄弟们都累了,这件事情做不到!”
他算是贵胄子弟,桀骜的性子在京都之中各处闻名。
因是勋爵人家出声,更是让他无法无天。
这次过来金吾卫本是家中让来镀金,谁料才过上几天呼风唤雨的日子,便离述野一纸命令派来挖土。
在离述野和洛娆没有过来之时,他的怨气已积攒。
对于这般蠢笨之人,洛娆向来不愿多言。
眼目提起时,洛娆哪怕身着素衣,同样威严尽显:“本宫在此亲自监督,小小金吾卫,岂敢胡闹?”
“切!”
这番话并未让秦述作罢,他仗着后方又人兜底,愈发的为非作歹:“长公主又如何?你除去用自己的身份逼人,又有什么用?”
他自是看不起洛娆。
一个女人而已,又不入主朝堂,终归是和亲的命。
“是吗?”洛娆未有怨气,倒是被逗笑,“就你也有资格说本宫?”
“在说这些话之时?你可有想过自己平时的作为?”
秦述原本得意洋洋的面庞刹那间脸红。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只刚才以此回怼洛娆,反倒是让自己掉坑。
“二世祖?”见秦述心虚,洛娆更是气死人不偿命!
再被嘲弄,秦述猛咽一口老血。
他竟被一个女子如此贬低?
“你你你你?”他暴怒伸出手,只挥扬半天,竟也说不出所以然。
“行了!”洛娆满目嫌弃,“如你当真觉得本宫不如你,那不如咱们直接比试一番,以输赢定论,这且是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