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述摇头:“事情摆在跟前,又有什么不服?”
离述野点头,开口告诫此人:“既是男子,愿赌服输便不用找理由,看你如此,想来心地也算良善,算不得走歪。”
秦述突然被夸,竟有些脸红。
他眼中燃起些许希望,毕竟在此之前,他以为自己输掉,换来的该是嘲讽。
“要我做什么?”
才等他问起,洛娆将地上的锄头捡起干脆丢在他手上:“去挖沟渠,这本就是你们金吾卫该做的,别找理由。”
秦述认命的抓住锄头,背地里叹气!
刚才的情况众人皆是见得,洛娆的话,他得听!
洛媛和陌泽清换了衣裳过后,匆匆坐上马车,预备前去营地。
刚才丢脸的近况犹在眼前。
洛媛气不过,又与陌泽清抱怨:“刚才咱们二人这番模样,怕是有人作为吧!”
陌泽清回想起二人走时洛娆得意笑颜。
不等证据,便已经将事情安置于洛娆身上,他怒气腾腾:“长公主现在做事愈发顽劣,属实不符合宫中规矩。”
发觉陌泽清意会,洛媛再做诉苦:“姐姐是糊涂的,都是被皇祖母给惯坏了,哪像我呀!做事小心翼翼,总不会那么任性。”
陌泽清见她凄婉模样,心头一紧,疼惜的恨不得直接搂至怀中。
“二公主莫要伤心,这人的心理跟明镜似的,都看得出来,使您更加聪慧!”
洛媛最喜被人吹捧。
只听几句,神色便已飘飘然。
不等多说,马车已经来到营地外面,才下马车,正巧便遇见耷拉着脸的秦述。
洛娆对人颐指气使:“且因为你们这些日子好逸恶劳,丢下不少的事情,所以这些日子,你们且得辛苦一些,多费一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