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起无法呼吸之时,他顿觉自己为案板上的鱼肉。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给你上药!”张良一时无奈。

说到这时,秦述这才想起身上的伤口。

“你你你你,干什么?”庭院之中,秦述痛苦的嚎叫声格外的响亮。

此时的他一脸煞白,正板着脸与张良坚持,左右不让人给自己上药。

张良早已对此少见多怪,自然没有惯着人的道理。

继续拿起秦述的胳膊,面无表情的上药。

秦述早已疼的直打哆嗦,看张良毫无反应,顿时心中置气,他对人咆哮道:“喂,是没有看见吗?我很痛。”

“啧!”张良一脸不耐烦,“怎么娇气的跟个女人一样。”

秦述从未被人如此侮辱,当时便要与人争论:“你胡说八道你,胡说。”

张良摇头,漠然提及:“真不知道你们京城的公子哥过的什么日子?就这么一点伤,在我们寨子里面,从来不是事。”

别说上药,他们最大的阵仗也就用白酒一洗便是玩事,哪里会是这番长吁短叹。

秦述想象不到那番场景,只当张良用这三话来堵自己。

秦述当时板着一张脸:“你们寨子的人都是土匪,平时吃香的喝辣的,能有什么辛苦?少在这里骗人。”

张良算是拿人没办法,继续自顾自的上药:“你要是不相信,我说再多也是无妨。”

秦述以为自己占了上风,顿时有些洋洋得意起来

“我就说吧!你刚才就是为了堵我的嘴。”

随着张良愈发的沉默,洛娆有些看不过眼。

走出去给张良撑腰:“你这世家的公子哥,没有经历过危险,怎么可能知道血肉模糊的感觉?”

被洛娆的话吓了一跳,秦述的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