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冉鸢都没有睁过眼,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的伺候。也没有宫人进来,因为邵湛事先便吩咐过,不需要任何人伺候。
而等她再次被男人抱去床榻上后,不到片刻,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之前冉鸢都还在想,爽倒是挺爽,咋就那么累呢。
冉鸢把这一切归结于是男人的原因,在察觉到她也食髓知味后,他便毫不留情。
而等冉鸢睡着后,男人才走了出去。
虽然他故作沉静,但奉顺还是能看出皇上眉宇间的舒展和高兴。
邵湛沉声道:“传太医。”
方才给她清洗时,邵湛察觉到她伤处的撕裂,男人懊悔他没有控制住力道,所以吩咐奉顺去传太医。
而冉鸢这一觉便睡到翌日辰时。
其实夜里她也半梦半醒过,但因为浑身酸软、意识不清,她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一醒来,一眼便能看见不远处桌上摆放的奏折。
她的嗓音有些沙哑:“来人。”
话音落下,房间的门便被推开。
走进来的是金兰和银兰两人。
见到她们两人,冉鸢还有些意外。
而金兰和银兰也显然知道昨日发生了何事,所以她们两人进来时,眉宇间都带着难以隐藏的笑意。
“娘娘,您醒了,皇上刚去上早朝。”
说话的人是金兰,她显然是很欣喜:“皇上昨日一直守在这里,就连奏折都是搬到您床榻边批阅,就怕娘娘您醒了见不到人。”
冉鸢揉了揉有些酸软的腰肢,虽然累是挺累的,但男人的伺候她还是很满意的,无论是他的身材还是整个过程,都挺让冉鸢舒服。瞧见金兰和银兰,她缓缓问:“你们何时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