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她下意识阻止去回想那些过往, 但男人的面容却一次又一次清晰地出现在她脑海，迫使那些记忆刻入她的脑海。

冉鸢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她捂着头, 身体蜷缩在一起。

直到她耳边传来一道熟悉而又温暖的声音。

“鸢儿。”

这是？

而随着这道声音落下, 冉鸢的头被一道柔和白光包围, 顷刻间, 疼痛便得到缓解。

冉鸢松开捂着头的手, 她抬眸看去, 从伸手不见五指的白雾之中，走出来一个女人，准确来说应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狐，因为在她身后，和冉鸢一样，漂浮着九条狐尾。

看见面容后，冉鸢原本警惕的神色瞬间和缓。

她又惊而又亲昵地唤：“族母。”

狐族有一条规矩，任何小狐狸出生后都会被交到狐族族母处扶养，而冉鸢面前的人，便是自小扶养她长大的灵蔚族母，只是后来在冉鸢长大后，族母便修炼成仙飞升，冉鸢便再也没有见过她。

灵蔚族母的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她伸出手，冉鸢把手放在她的手上，她拉起冉鸢。

她轻柔问：“头还疼吗？”

冉鸢摇了摇头：“不疼。”

灵蔚族母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周围的情况，冉鸢有很多疑惑，她问：“族母，我这是怎么回事？”

灵蔚族母不答，而是笑着指了指她脚下，冉鸢低头看去，这才发现，她竟是悬浮在云层中，而她脚下，是一条冰湖，正是她之前抓鱼时不小心溺死的冰湖。

而那冰湖之中，沉睡着一只九尾玉狐。

那是冉鸢的真身。

知道冉鸢在疑惑什么，灵蔚族母道：“恭喜我的鸢儿历劫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