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梦中,她会很肆意,一双玉臂勾着他的颈,动了情的娇躯水光涌动,笑得娇羞又烂漫。
这几日来,他每每入夜,总会回想起那个不可言说的梦。
甚至在今日,医女和其余人走后,他在庭院中独立良久,最后不由自主步入了她的厢房。
她服了药已无事,闭着眼,浓长的睫毛在眼下扫出阴郁的影。睡梦中嘴里哼哼唧唧,似是在呢喃什么。
他俯下身想要听清,她便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松手,似是在呜咽着求他。
心中莫名抽动一下,他闭上眼,任由自己将她揽在怀中,良久没有退却。
一模一样的触感,只不过那一刻是熟睡不动的。
他知道在梦里,这具身体能有多销魂。
待他清醒过来,在无法控制之前,掉头回到佛塔,幽闭其中不出。
佛堂内,暗下去的灯火又亮堂起来。
净空法师燃起木雕香案前的一对莲纹灯台。
烛火下,跪地的男人,脊背壮阔却清瘦,鲜血淋漓,透湿大片雪色中衣。
净空法师别过目光,面对佛像,问道:
“为何主动受刑?”
洛襄道:
“师尊,我动了欲念。”
净空法师沉默片刻,道:
“还是断不了念吗?”
洛襄手脚冰凉,摇摇头,道:
“爱欲断者,如四肢断,不复用之。弟子断不了对她的爱欲。”
净法师听他忏言,说起梦中之事,捋着白须掐指一算,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