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玉盯着莫修染的脸看了一会儿，点头冷声说道，“既然你要跟着柳家，就要知道哪些事儿该做，哪些事儿不该做！”

莫修染点头应下，问出了心里盘桓已久的问题，“宋兄据我所知，你也不是柳家人，不知道你留在柳家队伍是为了什么？又为什么会对柳家的事儿这么上心？”

“柳家值得！至于为什么留在柳家队伍，我不便相告，你只用知道，我不会对柳家人不利就行了！”

凌霄玉看一眼莫修染，回想起他在柳家队伍睡了一夜醒来之后，在一群表情麻木的人中，有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明明那么小，那么弱，却笑嘻嘻的带着柳家其他人找吃食，练拳，让柳家其他人从满脸麻木，变成会说会笑，会想未来，会为以后打算。

他想柳家人能坚持到最后才带着孩子们出来逃荒，想必也是抱着最坏的打算，在明知道有很大机会死亡的前提下，还能笑对人生，向阳而生，这是他最欣赏他们的地方。

也许就是这感染了他这个刚生下来就被人断定活不长的人吧！

听到莫修染的问题，零二也看向了凌霄玉，他也想知道王爷为什么留在柳家队伍，为什么对柳家会这么特别。

没想到只是「值得」。

回想主子到柳家队伍之后从一个不会笑、不会哭、只能等死的人，变成一个有血有肉有希望的人，他忽然感觉，确实值得！柳家人值得！

听到这个回答，莫修染笑了，点头说道，“我记下了，我也不会做任何对柳家不利的事儿！”

听到「柳家值得」这四个字，莫修染愣了一下，他上辈子从没有遇到这么性情中的皇家人。

那些人做的所有事儿都是另有目的，做的所有决定都是一环扣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