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柳春雨情绪不高，凌霄玉不敢逼的太紧，转移话题问道，“雨姐儿，我听说你准备自己孵小鸡，有把握吗？”

“有，而且肯定比母鸡孵小鸡的孵化率更高。”

“孵化率？”凌霄玉疑惑问道。

“哦，”柳春雨心里一个咯噔，没想到竟然把这个词给说出来了。

随即笑着说道，“我曾祖刚开始给我说的这个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现在家里种地了，我多少知道了一些，孵化率就是开始孵化的鸡蛋，和孵出来的小鸡的比例。

除了孵化率，还有其他也可以用「率」这个字来说，比如说猪崽长大之后的出栏率，就是从小猪长成大猪的比例。

成熟率，就是这一棵果树上总共的果子和成熟的果子之间的比例。”

柳春雨这么解释凌霄玉听懂了。

看凌霄玉点头，柳春雨想起山上的野猪，看看周围，凑近凌霄玉小声问道，“浩轩哥哥，你王府里有没有专门给公公阉割的人？”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凌霄玉整个人直接懵了。

他刚刚还因为柳春雨的靠近而感觉耳根发热呢，这会儿直接感觉腿发软，而且感觉两腿之间凉飕飕的，看向柳春雨的眼神也怪异起来。

柳春雨看他半晌没有回答，抬头还想问问有没有，就看到一张呆滞的脸。

这才感觉自己问的问题有些不对，不自觉往凌霄玉的下半身看了一眼，看到凌霄玉的双腿微微一抖，赶忙解释道，“浩轩哥哥，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就是听曾祖说养猪的时候。如果把猪从小给阉/割了，猪不但长得快，而且猪肉也不会有腥味儿，想找你借两个有经验的人给我们养的猪做下阉/割。如果你没有人就算了，我自己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