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他就听到了姜晚小心翼翼的声音。

“那个，既然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那以后我每个月的一百万还是照旧吗？”

季衍：“……”

他真的要被气笑了，姜晚到底怎么想的，在她心里他就这么抠门吗，只要乖乖听话她什么东西能没有，偏偏就对这一百万情根深种了是吧。

季衍凶巴巴的说：“没有了！”

姜晚大惊失色：“老公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什么

都给你交代了！你这是过河拆桥，不对，是卸磨杀驴啊！”

这是姜晚今晚情绪波动最大的一刻，她越这样，季衍火气越大，他刚想留下一句随你怎么说就转头走人，但不知道想什么，他情绪又逐渐冷静下来。

“想要钱？可以。”季衍语调平缓，眼眸笔直地看着姜晚，“既然你说你已经被我收买了，那么我就把你之前做的事，视作为我做事了，可我是商人，不可能做亏本的生意，你想继续要钱也不是不行，但我总要收取一些代价吧？”

姜晚一愣，季衍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把她安插到季从奕旁边，来一通反套路？

不是吧，到头来她还是得去当间谍？

只是季衍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出乎意料：“你从明天开始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包括白天去公司的时候，为期三天，我让你干嘛你干嘛，我正好缺少一个跑腿，我看你就不错，头脑灵活嘴皮子溜，是个当跟班的好料子。”

姜晚傻眼了，哈？季衍这是故意想折磨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