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要说什么来着，刚才不都想好了吗，怎么现在一句话都想不起来了？

姜晚张着嘴，迟迟没有发出声音，通话时间一秒一秒的增加着，却一直没有人主动开口说话。

姜晚没有，对面的那个人也没有。

片刻过后，姜晚终于反应过来不能一直安静，必须得硬着头皮说点什么，她深呼吸了下，觉得自己最先需要确定对方的身份，然后才能继续接下来的进程。

她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试探性的问道：“请问——”

话还没说话，姜晚的声音就被打断，因为对面也在同一时间说了话，那是一道女性的声音，听起来很成熟稳重，却带着一种焦急感。

“小衍，是你吗？”

姜晚愣住，嘴巴里剩下的话卡了壳，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无需再多言语，更无需询问，对面那人的身份已经能确定。

除了沈知意，季衍的生母，谁还会问出这句话。

姜晚听到了沈知意的声音，沈知意同样也听到了她的，见对面是一个小姑娘的嗓音，沈知意明显愣了下，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还以为是我儿子给我打的电话，这个号码知道的人很少，所以我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