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嘛，为什么不走？”

不会是生气了吧，他又说错话了？

也是，他说的是不太好听，姜晚穿了新衣服，应该是想被夸奖的吧，他乱七八糟说了那一通，她能开心才怪呢。

季衍脸上多了几分纠结，他咬了下嘴唇，才别别扭扭的说了句。

“裙子很好看，不对，是你穿着它很好看。”

姜晚眨巴了下眼，心里有点得意，她欣然的接受了季衍的夸奖，并决定再要一点利息。

她伸出自己的小手，举到了季衍面前，扬起白嫩嫩的下巴，脆声说出两个字。

“牵着！”

季衍下意识就竖起了眉头，他八百年都没听过别人用这种命令的口吻说话，谁敢在他面前摆出这种架势啊，只是心中的那点不爽刚升起来，他就意识到了面前这人是姜晚，那点不爽霎时间蔫了。

他无奈地左右看了眼，垂下头沉声说。

“反了你了是吧，让别人听见怎么办？”

他季衍是什么身份的人？他不要面子的吗？

姜晚轻哼一声，都不搭理他的话：“你牵不牵？”

季衍望着姜晚那小模样，感觉真是愁死了，他真是越来越拿她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