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都走吧。”
这场并不热闹的喜宴散的很快,长乐世子进了婚房,连屋内的布置都是喜丧参半。
挥挥手叫白着脸的丫鬟和喜婆走了出去,长乐世子一个人静静的看着摆在新嫁娘位置上的牌位。
他上前轻轻的拍了拍,笑着道,:“福宁,你安安静静不说话的时候才合适。”
“福宁长乐。”
长乐世子摇摇头,:“你看看,不过是说句话的功夫,你都要压在头上,果然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不过我不在乎。”
长乐世子倒了杯酒,敬向了牌位,:“我得感谢你,你让我知道背后做的再多,就算有再多的钱,都抵不过权势两个字。”
“我也是皇室血脉,不仅如此,我的身份血脉比你们任何人都尊贵,这天下为什么不能是我的呢?”
“你说的对,世人看我弱小就敢欺负我。”
“你不敢欺辱周记淮,就敢来欺辱我。”
“我得争!”
“当我把所有的人都踩在脚底下的时候,就没人敢来欺辱我了。”
“到那时,周记淮算什么东西,秦王又算个什么东西?”
这些话长乐世子憋的太久了,但他连长乐伯都不能说,因为他爹怯懦胆小藏不住事,不然或许他早就是当朝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