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屋内的烛火爆了一声,这声音不大,但几乎是立刻惊醒了周重邛,他回过神,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书本。
翻开。
强迫自己的目光放在了书上。
见状,陆燕芝撑着自己挪了挪屁股,给周重邛让了让位置,愿意挤在一起就挤着吧,两个人挤在一起还暖和。
这一动,又勾起了周重邛的注意力,他盯着陆燕芝手里的书,是那本《春秋》。
往日里极得周重邛喜欢的书籍不知怎地,今晚看起来十分的碍眼,他看着陆燕芝白生生的指头捏着书本的扉页
这节粉嫩嫩像是凝着花苞的指节他含过、也咬过,软乎乎又有些柔韧,又很香,就像夫人一样香。
又是粉色、对,极其浅淡的粉色蔓延开来,但陆燕芝很白,欺霜赛雪的颜色,还是自带发光的那种。
坐在她的身边,还能闻得到那股甜香,如今屋里没有熏香,陆燕芝怀着孕,屋里的香早就不点了。
因此,挨的这么近,一缕缕清甜的香气要更明显些,萦绕在人的鼻尖,往心里使劲的钻去
周重邛有些克制不住的想着香汗淋漓的陆燕芝仰卧在榻上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越克制越清晰,越克制越贪婪。
他很不得将夫人抱在怀里整个的蜷缩起来,细密密的全部覆盖她,每一寸露出的肌肤都留下他的印记。
在忍不住伸手的前一刻,周重邛站起了身。
他转过身没有看陆燕芝,而是极其自然的说道,:“这几日记淮都在太学,也不知除了他每日学的功课外,武艺有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