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大包小包的去了二层小院,一个拿着塑料镜子穿着红衣服的女人,涂抹着口红欣赏自我,想来就是燕子。

看到来了一个俊秀白嫩的男人,哈喇子都想流下来,谁知道一转眼看到孟虎那张死人脸。

唉,他是矿老板的舅子,自己还是要表现表现的。“孟哥,来这儿是?”

“哦,这是新来的会计白华,和他的爱人厉梅,暂时住在楼上,燕子你收拾一下,搬下来住,下面反正也有个睡觉的屋。”

“不是,我住得好好的,干啥要让位啊,我不,我就不。!”燕子还想发脾气。

关年年一巴掌拍在桌上:“不什么不啊,你什么东西啊,还能比老板请来的人才还厉害?你说说你是做什么的?让我好好瞻仰一下。”

燕子能说自己是个人当三儿的吗?憋得满脸通红:“我做什么的关你屁事啊,我开店不行啊!”

“开店,卖鞋拔子的是吧,看你就像个鞋拔子脸。”关年年一边和这个燕子扯皮,一边将行李都安排到楼上去:“上去上去,遇到点事就唯唯诺诺光会使唤我!”

墨岩顺势拎着东西上楼了,将一个想使唤老婆,遇到正经事又被老婆安排得团团中的书生丈夫形象得很。

帮着墨岩立人设,关年年很敬业。

见他上去了,关年年也挤进去,然后嫌弃的把燕子的东西全丢出楼梯口,燕子气得尖叫着说要打电话把他们都开了!

“你去啊。”

燕子真去了,打开上锁的电话就咔咔的摁号码。

关年年在楼梯口说闲话,却注意到了那钥匙就挂在燕子裤腰带上。

线报上说,唯一能打出电话的座机就在这个女人身上保管,除了几个狼狈为奸草菅人命,不敢上报承担责任的怂货们能互相使用,其他人不管是有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这电话也动不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