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哥说已经清楚关年年现在不是任由她把控的,所以结婚再说吧。
吴春儿当场就撒娇说她不管,她一定要结婚,名正言顺当王有利的女人。
王有利也是说,你要当你当啊,结婚没门。
吴春儿说她要生气了,王有利就说她生气关他屁事。
两重打击下,吴春儿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她魔怔的看着关年年。
自从那次被关年年告状,全村大部分男女老少都瞧见自己和王有利有苗头后,这女儿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女儿,好像,身体里住进去一个完全陌生的灵魂。
是女土匪?
还是比她吴春儿年纪还要大的恶婆婆?
要不怎么那么会折磨人。
“你不是关年年。”吴春儿觉得自己有了依仗:“关年年不是这样子的,不,你一定不是我女儿关年年!我要揭发你!”
气到上头,很多东西都清晰起来。
关年年不可能帮领导处理文件,哪怕念过几年书,但就连上了半年高中的村长家的亲戚,都做不好普通记分员的活儿,有个大学生分配回来当村官,除了念几句死读书的背诵,没几样行的,文件都看不明白,更别提关年年这种小学文化程度,要在妇联里面干事情还干出名堂来!
再有就是关年年见个男人都会瑟瑟发抖,可看她和所有男性相处,包括她未来对象,她都是一种……我俩平等,甚至于,我高你们一等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