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两人正是关年年第一次在这个地方喝咖啡的时候,那个小三指责渣男找小四小五瓜的男女主。

就这么的,墨岩没被连累到关年年也没恶心到,就是这书记嘛,换了一个本地人达瓦。

达瓦虽然会说普通话,但比较蹩脚,你又不能因为人家普通话不好去笑人家,沟通起来经常是要靠猜,但好在关年年和这位交流不多,倒不用接触。

她这边又去了咖啡馆两次,差不多的拉花和技巧已经教完了,不等对方犹豫,关年年自己就开口下个月不来了。

店长松了一口气,毕竟请这个师傅也是花了店里的花费的,见关年年那么识趣,表示以后她来,免费喝咖啡。

“不用了,该给还是给的,”这几个月靠着咖啡馆,她把附近有钱且舍得花的主妇都认识了个大概,也算是互利互惠了。

傍晚,看天气不大对劲,关年年和孩子离开了草地,回了家,拉了一下几个绳扣,将塑料膜又拉起来,将没有遮挡的天井上方遮挡起来。

也就半个小时不到,呼呼的风声,和沙子砸在塑料膜上的声音,就传进了屋子里。

墨岩也提前下班,从从进门。

“这一头一脸的。”关年年出去将人身上拍拍,帽子摘下来抖抖。“去淋浴那边洗个澡,换了衣服再进卧室。”

墨岩进屋找了衣服出来,热水已经准备好,他舒坦笑笑,快速洗了头澡,再出来,两个菜四个馒头一碗汤又等着他。

他吃完洗了碗筷进屋,一遍擦干头发,一边和媳妇说以后做她和一关吃的就好:“我在外面吃食堂也可以,随便对付两口也行,别一直给我准备。”

“就这个地方,不花费点心思,能吃什么啊,给你准备的我和孩子也吃,不累。”她没撒谎啊,她空间囤了很多出去旅游的时候买的成品食物,也有自己兴致勃勃卤味炖肉的时候,多做的存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