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烨焾恍惚,这才想起算上今年,自己已经足足六个年头未给江初好贺过生辰了。
江初好是徐烨焾生辰那日决定前往郦国做质子的,从那以后,徐烨焾就对生辰十分排斥,甚至完全忘记了有这么一个日子需要去庆贺。
他暗骂自己粗心,摸了摸怀里的匕首,那是他十二岁时,江初好送的生辰礼物。
徐烨焾又无视江初好的挣扎去摸他胸前,果然摸到了一块玉佩,正是同年自己赠与江初好的生辰礼物。
这下子徐烨焾便懂了,阿好是怪自己忘了他的生辰呢!于是态度软和下来,转到江初好面前,将他的头按在怀里哄道:“阿好,阿好,是我的错!”
江初好不领情,总觉得这人道歉态度不诚恳,气一点也没消,对着徐烨焾拳打脚踢,“虚伪!马后炮!”
徐烨焾扳住他的肩,正色道:“阿好十六岁了,是可以娶亲的年纪了。”
说罢便在他额上轻轻落下一吻,“我态度不好,向你道歉。但你仍是要爱惜自己,替我爱惜自己,不然我会心疼。”
这些话完全不像是会从徐烨焾嘴里说出来的,江初好没反应过来,静止在了原地,回过神来后,红晕迅速爬上了脸颊,喃喃道:“你疯了,你绝对是疯了。”
嘟囔了半晌,他又失神般道:“我十六岁,我能否娶亲,又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