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开门的谢颜颜听见这个称呼手里的动作一顿,没听到小茜软绵绵应的一声“老公”,樊月从被子里钻出头往外一瞧,望到门口的人时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场面非常尴尬。

其实谢颜颜要钥匙,就是希望进来时樊月是睡着的,她可以放了东西就走,就不用经历这么难堪的场面了。

令自己难受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樊月虽然虚弱,嘴巴却一点不饶人:“干嘛,你走错门了?”谢颜颜的宿舍在楼上另一头,走错也不应该进这啊。

“没有。”谢颜颜平静回答。

“那你是来查寝的?”樊月紧张地立马接道,“我和老师请了假的。”

“不是。”

这下樊月彻底不明白了,问她:“那你是来干嘛的?”

见樊月的小嘴吧啦吧啦的,看来没她想得那么严重,昨天看樊月好像很难受,上午又没见到人,她便没头没脑地来了,此刻已没有反悔的余地,谢颜颜生硬地吐出几个字:“来送温暖的。”

樊月“啊”了一声。

气氛还是很僵。

太久的零互动让樊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见对方拿起她桌上的杯子,往里倒了包颗粒,接了热水用勺子搅匀了递给她。樊月趴床上看她这一系列操作愣了,问:“这什么?”

“毒药。”谢颜颜说。

樊月无语地接过来,吹了几口气小口抿着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