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的是家银饰店,樊月摸摸自己耳垂对谢颜颜说:“不是说好了高考完打耳洞吗?你送我的那对我还没带过呢。”
这事是一时兴起,樊月事先没想过要怎样才能在耳垂上戳出个洞来,当那个看起来像枪的东西对准她耳朵时,樊月后悔了,这种不知何时行刑的感觉就像被敌人拿枪抵着后心,她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宁死不屈不叛变。
她顶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牢牢抓住谢颜颜胳膊,举着枪的店主姐姐都被她逗笑了,笑着说:“小美女,不用紧张,你弄得我都不敢动手了。”
说是不敢动手,结果她趁樊月听她说话一分心的档口,干脆地一枪下去,樊月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自己软软的一片肉被打穿了。
“好了,怎么样?不疼吧?”店主姐姐望着她笑。
樊月大大松了口气,其实也没那么疼,倒是自己快把自己吓死了。
轮到谢颜颜时,她将披着的长发拢到一边,露出左边的耳朵,说:“我只打这边。”
樊月和店主姐姐同时问:“只打一个吗?”
“为什么?”
谢颜颜凑到樊月耳边低声道:“右耳朵打了你晚上就没法捏了。”
樊月的脸倏地一下红了,自从那次她无意间捏了谢颜颜耳垂,她就迷恋上了那种舒服的手感,晚上睡不着时会习惯性地捏捏,可这时候被刻意这么一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打的耳洞在发烫,总觉着这话烧耳朵。
店主姐姐只疑惑地问了句,见她没答话也不再多问,低头准备好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