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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味酒精+番外 文笃 786 字 2023-07-07

等办公室又开始聊其他八卦了。

纪西阮才又将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到季青柚身上,季青柚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仍旧是认真专注,可要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

她反复地滑动着鼠标,一会将手表摘下来,一会又将手表戴上,一会将抽屉里的棒棒糖拿上一颗出来,一会又迟疑地塞进去。

看上去焦躁又沉闷,完全不像是平时沉稳的状态。

注意到纪西阮的目光,季青柚望过来,“你看着我做什么。”

纪西阮摇了摇头,笑,“没什么。”

她很自然地运用着这些话语,合格地充当着旁观者的角色。

就像她发现,吃不了辣的季青柚执意跟着她去吃特辣火锅被辣出眼泪的那天,她看了季青柚很久,最终也只说了一句“没什么”。

这样的“没什么”,她说过很多次。

例如二零一二年冬至那天,去了伦敦又很快返回的季青柚,手里拿着一个从便利店里买来的草莓蛋糕,紧紧攥着,又不肯放下。她觉得季青柚奇怪,可当时也只说了一句“没什么”。后来纪西阮才知道,她作为一个医学生,明明知道自己对奶油过敏,可还是在清醒的时候吞下了一个奶油蛋糕。

还有季青柚之前一直不肯换下的那个手表,明明已经很陈旧,她不肯换,可却在阿尔卑斯山小姐回来之后马上更换了新品。

她从来不吃蛋炒饭,她抽屉里一个装着千纸鹤的罐子,里面装着零星的几个蓝色和绿色千纸鹤,在值班室睡觉的时候她的耳机里总是单曲循环一首很奇怪的歌,她经常会在公交车站坐着看一辆辆的公交车经过……

季青柚从来都不是一个寡淡的人。

可这一点其他人都很难瞥见,而纪西阮,也仅仅只是因为和她认识了十年,才能看到她平淡克制的人生里,那些精彩纷呈的细节。

纪西阮怀疑这些与阿尔卑斯山小姐有关。

也总有种莫名的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