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柚听完,她不知道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虞沁酒到底出现过多少这样的状况,也不知道被她猜测的那些恐慌,是否有虞沁酒真正所感受到的一半,更不知道被她所看到的这些,是否能让她真正与虞沁酒感同身受。
才会让虞沁酒产生“自己很让人害怕”这样的担忧。
她只知道。
在虞沁酒的身边,比什么都好。
她的手还握住虞沁酒的脖颈,感受着对方挣扎着、汹涌着的生命力,她不能让虞沁酒产生这样足以摧毁自己的想法。
看着落寞悲伤的虞沁酒,季青柚鼻尖很酸,可还是摇头,很轻很轻地开口诉说,“我没觉得你哪里值得让我害怕。”
“我只知道,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不会有阿尔卑斯和棒棒糖这两条这么漂亮的金鱼,也不会再吃到这么好吃的阿尔卑斯棒棒糖,不会有‘南梧甜心’这么可爱的外号,更不会在那天元宵节里玩得那么开心,就算出现了那个小插曲,也不影响我对那天的记忆……”
虞沁酒望着她的眼开始泛出水光,眼眶也渐渐染上了红迹。
季青柚凝视着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唇,“也不会发现自己涂这个色号的口红,其实也很合适。”
她列举了很多虞沁酒为她带来的鲜亮色彩。
其实说不完,如果要写在纸上,她相信可以写成一本超过一百页的书籍。
名字大概就叫:
《我见过最漂亮的五岁女孩》。
她当然无法在这个夜晚,将虞沁酒的鲜亮和生命力全盘托出。最后,季青柚注视着虞沁酒,将她被掀乱的薄毯重新盖在她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