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沁酒微微怔了几秒后,深深呼出一口气,点头朝对方笑,说,“好。”
同事拍了拍她的肩,又将她椅子上滑落下来的毛毯帮忙捡起,然后收拾东西,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虞沁酒眯了眯眼,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还端着那杯被倒好的水,她喝了一口,水温还是热的。
这说明,她刚刚阖眼才不过很短的时间。
却产生了这么离谱的错觉。
目光在水面的漩涡上停留一会,她捞起手机,季青柚并没有回复她刚刚发过去的微信。
她抿着唇,仍旧有些心悸。
可到底才过去不久。
想了想,她又发了一条过去:
【我还是先来接你】
【等你下班后,我们再一起去接小猫】
【好吗】
理所当然的,季青柚没有马上回复她的微信。她知道这是季青柚工作时的常态,也知道此时此刻的恐惧和不安,完全产自于她不太稳定的情绪和焦虑症。
这并不意味着季青柚发生了什么事。
只意味着,她产生了某种很难缓解的焦躁感。
于是,她收拾好东西,不打算先去接那只即将入驻她们世界的小煤球,而是迫不及待地赶往医院。
从她公司去往医院的路程有些遥远。
十三公里,她几乎用了自己能用的最快速度,开着车,前往医院。其实之前这种情况也发生过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