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清楚你们有没有确切地形成这种关系,但是如果你确信自己处于在这种关系下,你确信你对她具有这种共有应答性,她也对你具有这种共有应答性,你就是一个健康的恋人。”
“那么,你就不需要担心自己在生病,因为在这种关系下,你们的关系甚至比很多没有在生病的人都要健康。”
“如果你离开她,她可能再也没办法找到一段像你们之间这么健康的亲密关系了。同理,你也是如此。”
salist向虞沁酒反复强调“健康”这一个词,虞沁酒以为自己会很难接受这番理论,可她只是静默着,将所有的话语全都消化好,然后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那我是不是必须得和我妈妈分开才对?”
salist沉默了几秒,给出回答,
“我只能说,你和你妈妈之间的关系虽然不太健康,伴随着自我牺牲和迁就,但也没有到那么糟糕的地步。”
“当然,对你自己来说,这种判定会很困难,但你可以试着将这两种关系对比一下。你仔细想想,你是不是总是说,你和你妈妈绝对不能分开,就算你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就算你妈妈有希望你去做的事情,你也必须配合你妈妈;在你周围的我们也总是说,你和你妈妈必须要分开才会让彼此过得更好……”
“但是你说的那个她呢,你会产生哪怕改变自己的生活也绝对不能和她分开的想法吗?她在陪伴你的时候会需要牺牲自己而让自己痛苦吗?你们互相陪伴的时候会破坏各自的人生吗?在你周围的其他人会觉得,你和她已经到达或者即将到达必须要分开的地步吗?”
“以上的这些,我说的不是‘存在这样的想法’,而是你们有没有真正地这么去做。当然,有很多这样的问题可以去思考,我想经过不断地询问自己,你应该能认知到你和你妈妈,还有和你的那个她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