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柚思考一会,“那你很想和阿姨一起去?”
顺着季青柚的话,虞沁酒也开始审视自己的情绪和想法。最终,她摇摇头,“要是在以前,别人问我这个问题,我一定会说,我必须和她一起去。但是现在,我好像说不出这句话了,也没办法说我很想和她一起去。”
“这也许是一件好事。”季青柚说。
“我知道。”虞沁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碎闷感。
“但你还是难过。”季青柚感应到了她的想法。
虞沁没办法否认,“我真是一个不太乖巧的女儿,都快三十岁了,但还是一想到要离开妈妈就有些难过。”
季青柚注视着她,学她的语气,“那我真是一个更不乖巧的女儿,都快三十岁了,但还是让妈妈总是担心我在哪里受伤,还总是拒绝妈妈让我回家吃饭的要求。”
“你学我说话。”这句话听上去像是责怪,可虞沁酒的语气里完全没有责怪。她甚至还抱着季青柚幼稚地晃了晃,“有一句谚语说过,学人说话,要打屁股。”
“根本就没有这句谚语。”季青柚毫不留情地拆穿她。
“好吧。”虞沁酒语气变得轻松,“那大概就是一句名人名言。”
“谁的名言?”季青柚大概猜到了答案,却还是顺着往下问。
虞沁酒枕在她肩上的下巴抬了抬,“虞沁酒的名言。”
季青柚竟然也点头配合,“那我记住了。”
大概是因为她的语气有些正经,虞沁酒听完后轻轻笑出声。笑完了,又对她们刚刚的对话作出评价,“我们好幼稚。”
季青柚思考几秒,“好像是。”
却又补充,“但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