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手机的那一只手指关节泛起过分用力的白,戴在手腕上的红色手绳空空荡荡,在闪烁的灿白光圈下摇晃。
良久。
旁边的实习生注意到季青柚轻垂着的眼睫开始缓慢地抖动,她漆黑的眼里好似流动着某种湿润的情绪。
“怎么了吗季医生?”实习生小心翼翼地问。
季青柚抬起眼,看她一会,很慢很轻地说,“原来,看到很久以前的信件,会是这样的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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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会议的虞沁酒,回到办公室时,也看到了由季青柚转发过来的图片,一封来自虞稚酒的手写信。
她将每一个字都很认真地读完。接着,便花了许久的时间,用来消化因为这封信件所产生的情绪。
缺憾?温暖?悲伤?还是心酸?
任何单独的名词,都很难概括她在看到这封信件时的情绪,她相信季青柚也会是一样,所以才会在转发过来时没有任何补充语言。
良久。
虞沁酒打开某个面向山区女童的慈善组织网站,以一个七岁小女孩的名义,将她这个月的所有工资捐出。
这并非意味着她以后会将她与虞稚酒的相遇抛之脑后,只会让她时刻警惕自己,有个七岁小女孩曾经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