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后纪西阮把剥好的虾还给了我,恭恭敬敬地说很尊敬我。但我晚上回家之后,还是和阿尔卑斯山小姐说了这件事。
阿尔卑斯山小姐听了也很气愤,“她怎么能这样呢!”
我很高兴。
因为这种时候,阿尔卑斯山小姐总是站在我这一边,哪怕我有点无理取闹。
我爱她,比我这几天剥的所有虾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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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还是要写剥虾。
有一次,我们正进行着节奏非常舒服的剥虾进程,她又在看《宇宙探索编辑部》,因为看第一遍的时候她困得没看进去,所以又看第二遍。
所以我们又进行了和上次一样的事情。
她看着一模一样的电影,我给她剥着一模一样的虾。
但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会议将所有的进程打乱。她被迫从沙发上转移到了书房电脑面前。
紧紧皱着眉,即使嘴角保持微笑,但还是显得有些严肃。
她在工作的时候偶尔会这样。
我端着所有的虾,坐在她电脑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听着她说那些我不太了解的名词,很安静地剥着虾。
剥到准备的餐盘装不下那些被脱光衣服的虾的时候。
我摘下手套,打算去厨房拿一个新的餐盘。
转身的时候,手指却被软软地牵住。
我回头,看到她的表情仍然有些严肃,目光仍然停留在电脑屏幕上,没有看我,在很认真地和其他人讨论着工作。
只看她上半身,会觉得她严肃得好像能马上去公司开会;但我知道,她穿着一条墨绿色的短裤和很可爱的白色狗狗拖鞋,她牵着我的手指捏了捏,好像在向我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