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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袍就跑,生怕被抓回去继续问话,但他下次又来的时候就是恭恭敬敬的态度,没有半分不忿。

大皇子静静看着,视线随着理事背影看去,莫名悟到了什么,心境豁然开朗起来。

相安无事度过一段时间,大皇子就眼睁睁看着他这间屋子从门可罗雀到人满为患,进进出出的都是要事相商。

可见得刑部上下都对她的认可,比起对自己缓和的态度简直就是小儿科。

大皇子没有眼高手低的毛病,觉得对方身上有自己要学的东西就会去学,尝试性提过一两个问题都得到耐心解答后,他就明白对方还算乐意和自己结交。

这感觉还挺稀奇,这叶慈对着极其受宠的三皇子不假辞色,大皇子总有种叶慈敢不顾斯文跟三皇子斗殴的感觉,证据就是说话时她紧捏的拳头。

对着二皇子不咸不淡,保持基本礼仪,见着四皇子直接扭头就走,一副不想跟这莽夫说话的样子。

够嚣张,也够气人,愣是没人能动得了他。

承恩侯看了都窒息,随时准备着扛着“开国功臣”去皇帝面前请罪。

他把这事对着妻子说了,大皇子妃就是个单纯的人,摇摇脑瓜:“可能他就是想着在刑部做事,总不好对你也不假辞色吧,就显得过分刻意了。”

大皇子说不明白是什么感觉,或许是叶慈看自己的眼神太过透亮,好像把他底子看穿了。

看穿了也不说透,还会暗地点拨一二,叫大皇子觉得自己在对方面前就是学生,被老师教着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