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药味在口腔里辗转,自紧贴的唇瓣开始,顺着媒介传遍双方舌尖,再有舌尖感染能接触到的一切。
上颌被狠狠舔舐,麻痒的刺激感瞬间爆开,登时就软了腰,眼泛水光。
无所不能的猛兽被搔到了痒处,慵懒的趴在对方的怀里。
扣住揪紧床单的手,被人略带强硬性质的反过来,掌心贴合十指相扣。
如一句无声的永不分离的诺言。
那眼尾红的跟哭过似的,如一抹颜色姝丽的胭脂。
手指点掉了她缀在眼尾的泪珠,带着薄红的脸笑了。
刚想着自己看对方的眼神应该不算清白,她就发现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更不清白。
“在看什么?”
“看你。”颜溪玉慵懒的窝着,手指还摸摸她的脸。
“看我?”叶慈轻笑一声,戏谑道:“你这种眼神我会理解为流连忘返,想再来一次的意思。”
颜溪玉眨眨眼,忽然说:“你知道吗?你有一双让人沉溺其中的眼睛,梦里都会忍不住回想。”
“那你想过吗?”
“想过,但是颜色不一样。”
叶慈来了点兴趣:“那是什么颜色?”
颜溪玉先是迷惑地皱了皱眉,才说:“浅灰色。”
冰冷无机质的浅灰色,比钢铁城市的机械还冷的颜色,好像拥有这种瞳色的人就该是天生无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