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跟厚脸皮斗那就是要更厚脸皮,陆上瑜自认修炼不到家,遗憾收手。
吞下嘴里的东西,陆上瑜才问:“你怎么去那么久,只拿点东西和买点炸鱼花那么长时间。”
“你不知道?”叶慈讶然反问。
陆上瑜懵懵:“知道什么?”
叶慈眼神一软,用手帕揩掉她嘴边残渣,将本来的话改口说:“也没什么,藏雅楼里生意热闹,我不欲开特权,就排队等了一会。”
什么冷情多疑,薄情寡性,孤独终老等这类评价还是别给她听见比较好,火气一上来能把整座郑王府给扬了。
“也是,不是着急时候就不开特权,上行下效,容易歪曲风气。”陆上瑜连连点头,眉眼微垂的样子乖得很。
叶慈没忍住,抬头搓搓龙头。
然后就发现,脾气再硬的人头发也还是软的。
年年岁,年年冬。
时光转瞬即逝,好像昨日才是泰和一年,转眼就是泰和二年。
正好是女皇陛下十八岁,出孝期的一年,也是她正式亲政的第二年。
陆上瑜不再龙袍内穿孝服,改回正常的里衣。
如今的叶慈已经是挂名摄政王,有虚名而无过多的实权,但谁也没有看轻她的意思,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人供着。
毕竟人家是主动上交权力,想淡出朝堂的,就冲着淡泊名利的气度,世间上还有几个人做到这样从容?
扪心自问,满朝文武没一个敢站出来斩钉截铁的说我能。
不能,真的不能啊。
摄政王乃一片丹心日月可鉴的真忠臣啊。